“你知道……”
她是故意让他回来的。
他宽薄的眼睑自然闭合眨动：“恩。”
她欲言又止。
“那你知道……”
她进画室了吗？
他心下了然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可是夏橙越发不安，不自觉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，当他越是知道自己不正常，就越会假装正常。
此时的他就像是这样。
知道她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，正在极力假装寻常。
夏橙装作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，缓缓向着他怀里靠近。
“对不起，没有经过你的同意，就擅自进了你的画室。”
不等他开口，她便迫不及待解释：“我是看到里面的灯没关，才会进去的。”
“没关系，”他主动揽过她的后脑勺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：“本来就是要展出的。”
那样风格的画真的会展出吗？
夏橙没有多问，“那就洗脸睡觉吧。”
“我画室的那些画吓到你了吗？”
虽然他装作不在意，可他的言语间总能透出一丝在乎。
夏橙认真想了想，“没有吓到，只是……莫名的会让人掉眼泪。”
“掉眼泪？”他略微思索：“你哭了？”
“恩。”